我抱抱你。」他的雙手突地被往上推了10度有馀,Peter發出妻厲的慘叫,幸運的是骨頭沒斷。
「你沒資格,你離開了我。你沒資格。」Harry的聲音碎成一片一片,聽起來Peter才是那個萬惡不赦的大魔頭。「我不是有意的,你知道的。」縱使Harry現下掌握着Peter的殺生大權他的舌頭也沒停下,甚至專攻那些只有他才知道的神祕區塊,Peter開始難耐的掙紮,甚至不在乎雙手會不會被擰斷。
「求你,我只是想抱你一下,就一下。」Peter用他能放下的最低姿态語調,他知道Harry最終會心軟,甚至是他在Green Goblin的狀态下也是,Green Goblin只是喜歡瘋癫的揍他出氣,不然自己早就死了。
「我恨你」當Harry這麽說的時候早已放開箝制,Peter轉身過來看見那雙湖藍眼眸盈滿了憤怒的淚水。Harry永遠在跟心中的魔鬼鬥争,被逼到死角之時就會像現在這樣崩潰。Peter真希望Harry第一次崩潰那時他能實質上做點什麽,他不可能拒絕Harry的求救但更不能看着自己把Harry變成生不如死的非人類,然而他無法阻止Green Goblin誕生。
Green Goblin更象是Harry的人格分裂,背負所有的背叛、憤恨和哀戚向全世界複仇。他能做的唯有不斷尾随在後,阻止他做出後悔一生的毀滅舉動,那也意味這他這輩子都不會離開Harry了。
「我也愛你,Harry。」當Peter這麽說的時候Harry的頭伏在他胸膛上,卷曲成一個優雅的弧度恰到好處卡在Peter的懷抱裏明顯平靜多了。
Peter以為他們會這樣仰躺在地毯上整夜,這對熱血方鋼的青少年來說…當然是個好主意,享受彼此的擁抱,分享彼此的體溫,做做心靈交流什麽的你懂,他們這對2個月沒碰面的情侶尤其需要。
而Harry破壞了這美感。
他慢慢爬起來,同時剝去自己的上衣,站起身時拉開牛仔褲拉鏈,連同內褲一起褪下,當他走出堆成一團的褲管已經一絲不挂,連襪子都沒剩下,下一步他邁開雙腿跨坐在Peter大腿根部,兩柱硬物精準地撞在一起,引發了兩聲同調的咽嗚。一連串動作不緊不慢,好似嚴格控制過進程,恰到好處地撩撥Peter至發狂。
若未來某一天綠惡魔決定用這種方式和他決一死戰,他最好明天就先去選一下墓碑字體。必死無疑。
Harry注視着Peter的暖色瞳孔,這次他沒有對Peter釋放訊息,而是在Peter唇前一厘米處開口:「吻我」在他能說出第二個字前Peter就這麽做了。
四、
「嘿Spidey,新造型不錯。」鷹眼回到複仇者大廈的第一件事就是調侃「那墨鏡很眼熟,我想我看過,那不是你男友最近被媒體攔截訪問時戴的那副嗎?」
Peter确實戴着鷹眼口中的那副墨鏡,他的右眼在昨天的任務中被揍成兩倍大,兩倍大的青黑色眼窩沉甸甸的幾乎睜不開眼,醜得連Harry都快認不出他,于是他在脫下面罩的時候都戴着墨鏡,從Harry的更衣間裏拿的。說真的當他打開配件櫃後真的很苦惱,要如何從兩排墨鏡隊伍中挑選一副真難倒他了,最後他拿了一副看起來"比較不貴"的款式,塑膠框能貴到哪裏去呢是不是?
不過他戴上就像個注定紅不起來的臨時演員,這就奇怪了,上次Harry戴着的時候就像個好萊塢巨星,這不是一模一樣的同一副墨鏡嗎?
「現在這裏就有2個美國大富翁的馬子,你應該跟隊長組成億萬富翁大嫂團,Spidey。」Natasha認真的說,一點也看不到她臉上的玩笑之意,倒是鷹眼和其中一個美國大富翁-Tony Stark笑瘋了。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Peter試圖裝傻,他以為Fury會基于職業道德替他保密,恩,就是指男友的事情,不過他似乎太天真。
「你太傻了Spidey,神盾局知道你的一切,我們的行蹤從來不是秘密,因為我們的工作性質必須受到監控。」鷹眼這番話引起了不只Peter一人的驚嘆。
「「「Whhhhaaaat!?」」」Tony和Steve也加入了合唱,而且Steve看起來身體非常的不舒服,就像屁股瞬間長滿了刺完全坐不住。
「喔,看來你們都不知道這件事。」「你是說我們随時被監聽嗎?美國不是自由國度嗎?」Peter考慮現在就從複仇者大樓跳下去并且不使用超能力,神盾局很可能早就知道Harry的神秘身份。
「不一定,視狀況而定,但基本行蹤是逃不掉的,不然Fury是怎麽知道你把戰鬥制服忘在哪裏的?說真的,男友車上,真是太可愛了,就像個女學生。」Peter決定當他跳下複仇者大樓時還要帶着鷹眼。
「我該走了,你知道,和億萬富翁有個約會,全神盾都知道,哈。」Peter快速解決最後一口漢堡,背起背包一溜煙就不見了。他曾經以為在複仇者聯盟上班是件不錯的事情,至少任務後還有附餐,如果代價是要挖空他所有秘密,現在他不确定了。
「Peter的幽默感太糟了。」鷹眼看着他離去的方向搖頭。「會嗎?我覺得很不錯。」在場唯一的億萬富翁持不同意見。
Peter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檢查每一個角落試圖找出竊聽器或針孔攝影機,但除了幹淨、幹淨、幹淨以外沒有可疑物品,Harry有點潔癖,通常只有Harry心情非常差的時候房間才會開始亂。他确定他們家有聘清潔工每天打掃,厲害的是他從沒碰過任何清潔工,每當他回到家就一塵不染,連床鋪都煥然一新,是特務等級。
即使找不出所以然他也坐立難安,不到3分鐘他又沖出家門。
Harry今天有點忙不過來,就像每一天那樣。他簽了小山一般高的文件後又開了3個會議,面談了2個高層,還有幾件做完就忘的小事,現在幾點來着?下午4點!他都忙到沒時間進行邪惡計畫了。但他滿意現狀,Peter終于認輸回家了,最近不适合大動作造成沖動的Peter二度離家出走。
他結束今天最後一個(也許)會議回到他的超大辦公室,Peter坐在他的椅子上,這很稀奇,Peter一向極力避免和Oscorp有瓜葛,縱使他自己的男友是這裏的CEO。
『這裏有竊聽器或監視器嗎?』Peter沒有說話,他輸入了一行字在數位面板上,那是Harry的辦公桌,有誰的辦公桌會是一張大的吓人的數位面板?Harry。
「沒有。」Harry回答,嘴上還是那個不太友好的笑容,全世界只有Peter明白那是他喜愛或甜蜜的表現。
『你怎能确定?』他又輸入一行字,一點也沒被說服。
「好吧,如果你堅持。」Harry走到Peter身邊,拉開抽屜拿了一顆象是銀豆子的東西捏碎了它,瞬間,辦公室內疑似劃過閃電,所有吃電設備都在同一時間報廢,還好現在是白天不然辦公室內一定全黑。那些電器發出類似BBQ烤肉的滋滋聲,甚至冒着煙,當然還包括他剛剛才使用過的數位面板,這肯定很貴。
「Harry!你瘋了!」世界上還有誰比他更愛把錢丢進水裏?
「是你堅持的。」Harry看起來無辜極了,就像Peter稍早真的欺負了他。
「我只是想确定這裏是不是受到監控!」「這是唯一方法,瞧,我現在能跟你保證沒受到監控。」Peter嘆了一口氣,真他媽的對,他恨Harry言之有理的時候。
「找我什麽事?你肯定有急事不然不可能到這來。」唉,對,他是有點事…「嗯唉……」現在看來似乎不那麽急了。
「我想說…唉…」Harryr極具耐心的聽着。
「我覺得…
我們應該私奔。」
五、
Peter躺在牛奶沙灘上,這裏的沙子又細又白,他只穿着泳褲躺在這卻不紮人,沙子觸碰肌膚的觸感就像家裏的毛毯,質地甚至更細致舒适。手邊的小桌子上擺着兩杯雞尾酒,杯口妝點着5種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