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臺如歡道:“他可是我的副将,這次去王城,我帶了汐棠和林諾遠,就留下他在這裏支撐着呢。”
“很受重用。”段易初道。
墨臺如歡一笑:“邊地的這些人,向來不拘小節粗犷豪放,還請王爺莫要怪罪他們,我代他們給你賠禮了。”
“你代替?”段易初看着她問道。
墨臺如歡點頭:“我代替,易初可好?”
段易初握着她的手,一笑:“很好。”
等到了晚上,自己被折騰得腰酸腿軟時,墨臺如歡才知道段易初這個“很好”是什麽意思。
她忍不住求饒,他卻是格外理直氣壯:“歡兒既然說要代他人賠罪,那就好生陪我吧!”
于是,來邊地的這一夜,他們在屋裏輪番大戰,用盡全部的心神和力氣,盡享歡樂。
翌日一早,天色微亮時莫泰如歡醒來,揉一揉有些酸軟的腰,她爬起起來準備收拾一番出門去。
不曾想剛坐起,段易初便伸出手臂攬住她的腰,直接将人拉進懷中道:“再睡會兒。”
莫臺如歡看着他哭笑不得,狠狠瞪一眼,點一下他的眉心,說道:“你當這是在王府中?在這邊地我豈能睡懶覺?我可是堂堂的墨臺小将軍。”
段易初看着她道:“可你還是我的王妃,先好好休息一番享受下王妃的待遇,起來再做莫臺小将軍,豈不是兩全其美?”
就這樣,莫臺如歡生生被擁在那在床上多睡了一個時辰。
等她起身,與段易初相互将衣裳穿好,來不及用飯,便聽到外面有人說道:“将軍,督軍大人已等候多時。”
“督軍?”段易初念叨着這個人,轉頭便見墨臺如歡臉上不滿的神情,便問道:“怎麽了?這人有問題?”
莫臺如歡冷笑一聲:“一個只會紙上談兵的文人而已,卻喜歡在這裏指手畫腳。”
這樣的人在軍中,無異于內部鬥争。
段易初道:“不理他便是。”
莫臺如歡一笑:“我也覺如此,可惜我聽雨霖說他很難甩掉,總喜歡跟着,而且是貼身跟随那種。”
段易初唇角一勾,說道:“怎麽會甩不掉?這麽大的邊地,随便出入什麽地方,他想跟着就跟着好了,然後金蟬脫殼逃出,讓他一個人在裏面轉悠多好,免得她總是覺得無事可做。”
話音落下,不待莫臺如歡有什麽反應,便聽門外傳來拍手聲。
随後有人朗聲笑道:“此言聽了真是痛快!真不曾想到王爺是這樣有趣的人,看來消息有誤。”
打開房門,便見那月城站在門口,含笑地看着他們,只是望向段易初的眼神中帶着幾分好奇與欣賞。
随後,他行了一個軍禮,說道:“末将月城見過王爺。”
微微一頓,他又說道:“之前對王爺口出不遜,請王爺恕罪!”
段易初不曾回答,卻是轉頭望向墨臺如歡,一副全憑他做主的意思:“王妃覺得如何處置?”
墨臺如歡看他一眼,又看着月城道:“王爺仁慈不計較,我卻是要給你記一筆的,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