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睡夢中的情景,墨臺如歡的臉上不覺也變得緋紅,甚至有細細的喘息。
甚至,她還低低喊了一個名字:玄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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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易初一回來便得知如歡在歇息,卻沒想到進門時便看到了不同以往的她。
他先是以為她生病了,快步走上前來,問道:“如歡,你怎麽了?”
只是那睡着的人似乎沉浸在夢中,并沒有聽到他的呼喚。
“如歡?歡兒?”段易初輕輕又喊了一聲,擡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他的手指微涼,覆在她的額頭上便感覺到有熱度傳來,正詫異着,忽見墨臺如歡握住了他的手。
随後,她緩緩睜開眼睛,桃花無邊透着春意盎然,緋紅的小臉透着幾分春色,說話的聲音帶着呻吟般的嬌軟:“玄淵,莫要折騰我了。”
一句話,讓段易初的手微微一抖,整個人僵硬了一下之後便是狂喜,他用顫抖的聲音問道:“歡兒,你方才喊我什麽?”
只是,墨臺如歡并未理會,再次閉上了眼睛。
段易初這才明白,她是在做夢了,而且是夢到了他們的以前。
看着她這般春意淋漓的模樣,段易初忽然傾身向前,吻住了她的唇。
而讓他意外的是,她竟然回應了!
如同夢中一樣,墨臺如歡伸手摟住了段易初的脖頸,回應着他的親吻。
一吻作罷,二人均氣喘籲籲。
段易初在墨臺如歡的耳邊輕聲呢喃:“歡兒,我們補上那洞房可好?”
墨臺如歡緩緩睜開眼睛,看着面前這個絕美的少年,忽然莞爾,回了三個字:“你行嗎?”
你行嗎?
你行嗎?
七王爺覺得自己受到了質疑,受到了身為男兒最戳心的質疑!
于是,他唇角勾出一抹邪惡的笑來,吻了吻她,說道:“行不行,你大可一試便知。”
語畢,他就着這個吻,進一步動作,将上一世大婚後沒來得及做的事情和這一次沒過來的洞房,好生補上了。
這一次,病嬌的七王爺一展雄風,從那美人榻到了床上,将墨臺小将軍裏裏外外吃了個幹幹淨淨。
這一次,墨臺如歡真正體會了一把什麽叫人不可貌相。
這一次,他們成了真正的夫妻。不僅僅命運相連,身心也從此以後更加契合。
……
翌日一早,墨臺如歡揉着酸軟的腰,看着神清氣爽的段易初,破天荒臉比桃花紅。
她自己都無法理解,為何就這樣跟段易初圓了房。
可是,她更不明白,為何自己心中會有隐隐的喜悅之情。
似乎,這樣的事情,他們做過不止一次,似乎這樣的結果是她心中盼望已久的。
這樣的心情她自然不會告訴段易初,只是王府中所有人都知道,王爺與王妃情投意合伉俪情深。
有了第一次之後,二人的關系越來越是親密,真正的相敬如賓琴瑟相和。
段易初對墨臺如歡向來是寵愛縱容,只要她高興怎樣都好。
墨臺如歡的日子也是每日都稱心如意,除了與段易初聊天下棋,就是與元茶似茶或者千尋汐棠在練武場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