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狂妃:奸臣,劫個色第 188 章 頗有微言

百裏話說往後屋子裏瞬間又安靜了下來,這時候蘇妄衾看情況不對,趕緊道:“那啥……既然公主身子抱恙,我們就不在這裏打擾公主休息了。”

蘇妄衾說完拉着百裏就往外面拽,南宮瑾早就發現情況不對勁了,包括剛才蘇妄衾說話地時候,擎旸都還瞥了她一眼,目中帶着恨意。

蘇妄衾一退,這下屋子裏面裏面的人都撤了出來,且不去管擎旸在屋子裏面做什麽。南宮瑾等人到了百裏和蘇妄衾住地院子裏以後當即就将外面的大門關了起來,衆人進了房間後臉上顯得都比較焦急。

“怎麽辦?雖然他說是去江陵國參加老皇帝的壽辰,可是我怎麽看都不像,這次不會真的是來抓我的吧?”蘇妄衾擔心道。

“我也這樣覺得,江陵國老皇帝大壽年年天月皇室也都派人參加,可是自我上任後我他們只是路過揚州城罷了,還從來沒有在這裏落過腳,而且太子也不是第一次去了,從來也沒有在這裏停過,我看事情有點不對勁。”南宮瑾心裏面開始七上八下的了。

百裏聽了兩個人的話,心裏面也開始盤算起來,如果擎旸真的是來抓蘇妄衾的話,那麽現在肯定不能坐以待斃,可是如果現在就不告而別的話,似乎又顯得更不對勁了。也許別人只是懷疑蘇妄衾和秦玉憐其中一個有問題,結果因為這一次逃跑的話,擎旸會真的将目标鎖定在蘇妄衾身上,那樣的話,只怕往後蘇妄衾的日子更不好過了。

百裏皺着眉頭想了半天,可是留下來也不是,走也不是,這倒是讓他覺得事情太棘手了。

“先看看!南宮兄,你千萬別輕舉妄動,不然的話被人抓了把柄就不好了,敵不動我不動,你再仔細查查,城中到底來了多少眼生的人,這些眼生的人一定要留意,他們很有可能是太子的手下喬裝打扮才進來的。”百裏吩咐道。

南宮瑾點了點頭随即就出去了,直到這時候百裏的心裏面都還沒有舒坦,又望了蘇妄衾一眼,見對方也是一副茫然的樣子望着自己,百裏心裏有點疼了,一把将蘇妄衾的手抓着道:“妄衾,你不要害怕,有我呢!”

蘇妄衾笑了笑,殺手的日子做久了,似乎倒真忘了害怕是什麽感覺,不過以前總是偷偷摸摸的殺人,縱然事情被放大了也不會禍及自己,這次倒好了,她還處于懵逼狀态,可是卻被這片大陸上的人追殺。蘇妄衾想着自己到底招誰惹誰了?雖然偶爾犯點小錯誤,可是大錯誤那是沒有的啊!而且讓整個皇室的人都來抓自己,怎麽感覺都覺得對方一定是在小題大做。

不過因為百裏的關心,蘇妄衾心裏面也似暖流經過,當即就笑了笑道:“公子,你放心,既然都已經走了這條路,害怕有什麽用?再說了我現在還有退路嗎?既然如此的話,為了防止擎旸多想,幹脆我們計劃不變,明天就出發,至于他們想在這裏待多久就待多久,我們走我們的陽關道,他過他的獨木橋。”

蘇妄衾這時候很及時地百裏提了建議,百裏長嘆了口氣,這才搖了搖發痛的腦袋道:“也好,不過為了防止今天晚上出事,我會讓南宮兄在府上多安排點人手,然後明天早上我們就走。”

蘇妄衾點了點頭,心裏面的石頭終于落在了地上,不管怎麽樣日子總算是有了盼頭,也不至于漫無目的地恐慌了,蘇妄衾雖然嘴上那麽說,她巴不得現在眨眼之間就是明天早上,然後坐着阿午駕着的馬車遠離這個地方。

當夜無話,百裏讓南宮瑾在府上多布置點人手,南宮瑾也照辦了,不過那天晚上跟安靜,一點風吹草動都沒有,一開始的時候蘇妄衾睜着一雙大眼睛就是沒有困意,就好像在等着客人一樣,可是到了最後由于實在是太困了,于是就迷糊了過去,這一覺也就睡到了月明星稀的早晨。

阿午早早地将馬車牽到府上的後門出,百裏自然沒有去見擎旸,不過也知道這樣不辭而別總歸不好,出于禮節,他還是給擎旸寫了一封信,吩咐南宮瑾在擎旸問起自己的時候再交給他,若是擎旸對自己只字不提的話,就不用這樣做了,當然百裏也覺得擎旸不會不對他只字不提的。

第二天早上,困意從床上爬了起來,昨天什麽時候暈倒的她也忘了,但是她知道自己這一覺睡了好久。

推開窗子,外面的陽光甚是刺眼,珞熠趕緊用手遮住了眼睛,過了一會兒才習慣過來,這時候就聽見有人敲門。

“妹妹,你醒了嗎?感覺怎麽樣?”外面是擎旸的聲音。

珞熠聽了這話,嘴裏輕輕道了句“哥哥”,随後就跑過去開門,外面的擎旸端着一碗湯笑語盈盈地看着珞熠。

“哥哥,我們這是在什麽地方啊?”珞熠郁悶道。

“這就是南宮府尹的府中,昨天我們也是為了來這裏你才失去了知覺。”百裏走了進來将碗放在桌子上,不知道為什麽提起昨天他就對蘇妄衾恨得咬牙切齒,不光是恨蘇妄衾,現在一想起百裏他心裏面也頗有微言。

“南宮府?那麽,妄衾姐姐他們呢?”珞熠又問道。

擎旸帶着可憐的眼神看了珞熠一眼道:“怎麽還叫她姐姐?我們是皇族尊貴的象征,你只有對宮中比你大的公主才能叫姐姐,她一個凡人根本就不配。”

擎旸突然這樣說,讓珞熠吓了一跳,她不知道短短一天,為何擎旸就變成了這個樣子,珞熠眉頭皺着道:“以前我叫的時候你不也沒說啥?哥哥,這次你為何生這麽大的氣?”

擎旸當即就從袖中将百裏昨夜寫的信拿出來道:“老師也真是的,明知道我來找他,他倒好,今天早上就不辭而別。我實在不知道他這是什麽意思,而且這書信怎麽看都是為了應付我,沒有一定用,老師為何要這樣躲着我?命令是父皇下的,與我有什麽關系?”

“什麽命令?”珞熠又追問道。

擎旸卻拍了拍珞熠的頭道:“說了你也不懂,聽說明天這裏的春閨樓有頭牌獻藝,今天你好好歇息,明天我帶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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