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忙得忘了!”周雲笙摸摸鼻子,安慰蘇瓊歌,“沒事的,我們先去民政局,應該很快的!”
蘇瓊歌只能點點頭。
真的很快。婚車到達民政局的時候,蘇牧歌和周雲鸾已經拿着東西在等了,兩人直接就拿着東西去辦理就好。唯一不足的就是,在等待那些的情侶的新奇的目光,要不是周雲笙拉着她的手,蘇瓊歌簡直就想落荒而逃了,這大概是她這輩子最丢人的時刻了。
經過這一波折,婚車到達教堂已經是十一點了,還有半個小時就要開始儀式,蘇瓊歌被送到休息室,蘇爸爸蘇媽媽已經在裏邊了。蘇媽媽數落了幾句蘇瓊歌的粗心大意,然後就讓安娜給蘇瓊歌補補妝。
其他的還好,就是唇彩有些脫落,安娜拿了小刷子細細地幫蘇瓊歌塗好唇彩,笑得意味深長。
離得這麽近,蘇瓊歌自然是看到了安娜臉上的笑容,臉火辣辣燒起來。剛剛周雲笙和她剛從民政局出來,就和自己來了一個法式長吻,引得司機師傅頻頻向後看,更是窘得她一路沒理他。
今天的婚禮是中西合璧的,所以等一會兒神父宣誓完後,蘇瓊歌還要再換一身旗袍,和周雲笙一起給兩邊的長輩敬茶。周雲鸾把旗袍挂好,用挂燙機把它熨平整,然後小心地放好。看一眼梳妝鏡前的蘇瓊歌,突然就有點想哭。如果,和那個人沒有分手的話,自己不久以後也許就能穿上這麽漂亮的衣服,接受大家的祝福了。
“哭什麽?”蘇牧歌本來是要來提醒周雲鸾檢查一下東西準備好了沒,沒想到卻看到她在試衣間裏抹眼淚,見她的手不離那件旗袍,了然道,“你喜歡這種衣服的話改天我送你幾件,不過,”蘇牧歌的視線掃過她微微起伏的胸脯,“我怕你撐不起來,沒胸沒屁股的。”這丫頭本來就瘦的紙片似的,現在一個月沒見更是瘦的幾乎風一吹就能刮跑了……
周雲鸾氣結,一腳踹向蘇牧歌的小腿,恨恨的道,“你才前後都一樣!”
“嘶”的一聲,蘇牧歌猛吸一口氣,見她不再蔫搭搭,總算想起了正事,一邊走還一邊嘟囔,“一樣就一樣呗,我一大老爺們兒怕什麽……”
周雲鸾真想撲上去,再補給他一腳。
周雲笙看着在音樂中和蘇爸爸一起緩緩走向自己的蘇瓊歌,從心底裏升起的喜悅幾乎可以把他淹沒,接過蘇瓊歌的手,兩人相視一笑,慢慢地走向神父。
“周雲笙先生,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神父手捧聖經,溫和而莊嚴地問。
“我願意。”周雲笙看着蘇瓊歌的眼睛,這是他給她的誓言。
神父滿意的點點頭,看向另一側的蘇瓊歌,“蘇瓊歌女士,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是的,”蘇瓊歌微笑着,眼睛裏凝結出名為幸福的璀璨鑽石,“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