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分鐘後,蘇瓊歌站在那雕梁畫棟的茶樓門前發呆,看一眼紅底黑字的牌匾上龍飛鳳舞的四個大字“有間茶樓”,再看一眼明顯在冒壞水的周雲笙,理智而淡定地說,“我覺得我還不是那麽餓,我們回去再吃吧?!”
“可是我餓了。”周雲笙說完毫不拖沓地把蘇瓊歌拉進了茶樓的大門,看着懷裏心不甘情不願的小女人,“我們來吃霸王餐吧!”
“……”蘇瓊歌心裏萬馬奔騰,哎呦喂,周先生你這樣子你家韓老大造嗎?
直接把她拉上了二樓包廂,周雲笙氣定神閑的拿着菜單點菜。
蘇瓊歌看着腳上的恨天高,開始考慮一會兒逃跑的話自己被逮住的機率,然後悲催的發現,如果逃跑的話,自己肯定會是被逮住的那個……
畢業之後她就很少爬山了,只有偶爾會去健身房做有氧運動,而剛剛她明明白白摸到了周雲笙的腹肌,一塊一塊的,真是該死的性感。
很快的,菜陸陸續續的端了上來,蘇瓊歌無意識地用筷子戳着自己面前的烤翅,默默地在心裏估計這些菜品的價格,發現除了自己面前的雞翅是最親民的,其他的光是食材就要不少錢,更別說做成成品的價格了。
如果他們被老板捉住,會不會被五馬分屍???
“周雲笙,”蘇瓊歌郁悶的看着坐在自己對面吃意大利空心粉的男人,話說坐在古色古香的茶館裏吃意大利空心粉,真的讓她有一種穿越時空的感覺,“為什麽我的是白米飯?”
不緊不慢的插起一片松露放進嘴裏,周雲笙故作驚訝的問,“你不是不喜歡西餐嗎?”
真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蘇瓊歌挫敗地放下筷子,“反正要吃霸王餐,我也要吃你那個。”
“你不是不喜歡吃黑松露嗎?”故意逗她,周雲笙複述那時她說的話,“像是汽油混合着各種腐植質的味道。”
蘇瓊歌啞口無言,沒想到這麽多年了他還記得這麽清楚,只好默默地挖碗裏的白飯吃。
“真的想吃?”看到她垂下頭不說話了,周雲笙問道。
搖搖頭,蘇瓊歌嘆氣,“我只是覺得,如果我們逃單被抓,我吃了比較昂貴的東西會讓我比較平衡……”
“……”周雲笙無語,“我是開玩笑的,怎麽可能真的逃單。”帶女朋友吃飯還逃單,他回去非被那家夥笑死。
啊,蘇瓊歌頓時覺得舒坦了,筷子不客氣的伸向那一大盆人參汽鍋雞,她真的快餓死了
微笑的看着她不雅的吃相,周雲笙依然保持着自己的節奏慢條斯理地吃着面前的空心粉,一舉一動都彰顯了良好的家教。
吃飽喝足之後,蘇瓊歌摸着圓滾滾的小肚皮,端着一杯清茶趴在走廊的欄杆上看着樓下表演相聲,時不時被逗得哈哈大笑。要不是她吃撐了出來遛遛食,都不知道樓下還有相聲呢,包廂的隔音效果太好了,一點聲音也聽不到。
周雲笙出來時就看到那小女人捂着嘴獨自笑得開懷,于是走過去摟住她,驚訝的發現這麽一頓飯的時間,小女人的腰圍粗了不少,伸出手指在胃的地方按了按,硬梆梆的,“你剛剛吃了多少東西,撐成這樣”
面色一窘,蘇瓊歌柔弱無骨的小手攀上周雲笙腰間的軟肉,使勁一掐,滿意的聽到周雲笙的悶哼聲,聲音帶着一點小小的得意,“哎呀,不好意思啊周先生,我本來想掐自己的……”
“周夫人,別謀殺親夫啊,”周雲笙的大手在蘇瓊歌小腹的地方撫了撫,輕佻的說,“不然誰來養你和寶寶”
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三抖,蘇瓊歌不搭理抽風的周雲笙,拉過跟自己擦身而過的服務員問道,“麻煩問一下,附近有什麽好玩的地方嗎”
“這個時間夫人可以去鐘鼓樓看看。”
夫人……,蘇瓊歌扭頭看某個罪魁禍首,只見周雲笙很是受用的抽出一張粉紅色毛爺爺,放到服務生的托盤裏當做小費,蘇瓊歌被囧的大腦當機,鬼使神差的拿過毛爺爺,十分慎重的換上一張十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