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攝影棚,奚柚扳着手指有意無意地問着降龍“林涯他和封笑笑是什麽關系?”
降龍大驚小怪的說:“姐,你不會連林涯是誰都不知道吧!”
奚柚只知道,林涯出道的早,一路以來順風順水,沒經歷過什麽波折。似乎走的每一步都坦順無比。
她雖料到林涯家境可能不如新聞中所說的那樣普通,但她也沒想到,林涯竟是如此的不簡單。
和封笑笑家是故交,背景帶着點紅色。
也難怪,封笑笑會這麽見不得自己和林涯走的近。她的心情霎時跌入谷底,不知從何時起,自己的計劃中的未來,有了林涯的存在。現在看來,這些假設倒是有些荒唐。
年齡,家室,地位。每一條都是一道撕裂的鴻溝,卡在他們之中。所以,她不願意再去想這件事。
可,或許是林涯平時對奚柚熱情慣了,稍稍的疏離都讓奚柚心裏有些不悅。
她甚至開始暗暗的反思,自己到底怎麽了。明明林涯的舉止很妥當,乖乖的低頭方便她系領帶,乖乖的立在那,配合着攝像。但她卻總是覺得,少了些什麽。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導演滿意地咔一聲喊了暫停。他又一次走到奚柚身邊,讓奚柚再貼近林涯一點,“你們現在,哪裏像情侶。”
出乎意料,林涯并沒有主動的靠近奚柚。他立在那,等着奚柚主動貼上他。
奚柚尴尬無比,她先湊到距林涯不遠的地方,翹起手指,對着鏡頭。
導演好像是從愛情動作片拍攝現場才出來一樣,對着她就來了一句“奚柚啊,你這樣讓人看了一點欲/望都沒有。”
他表情激動,手中卷起的本子指着奚
柚“我要看到激情,那種人家一看就想結婚的激情!”
神他媽激情,拍個首飾廣告要什麽激情···
她小聲朝林涯嘟囔了句“林涯,你能不能···”她想說,能不能像以前那樣主動一點,看上去激情一點。
林涯唇角勾笑,不動聲色的看着奚柚。導演敲着機器,有些不耐煩地繼續強調
“我說奚柚啊,你靠近一點好不好呀。”
于是奚柚只好硬着頭皮,往前走。
“再近點。”導演的語氣裏帶着興奮。“再近點~”
最後,奚柚差一點就貼到了林涯的身上。而導演的眼角邊,閃着激動的小淚花。
“好,現在把手放上去。”導演說“對,放到他的耳垂邊,貼着臉。”
奚柚覺得自己身處小喝武昂片拍攝現場。而眼前這個全然按着小電影拍攝流程指導他們的導演,肯定是從哪個不良片場裏放出來的。
偏偏,林涯的表情還有些微妙,他終于動了動,微微偏頭,等着奚柚的手伸到自己的脖頸。他很高,即使奚柚腳下踮着板凳,也需努力的伸直手臂,才能勉強将手貼着他的臉頰。
“林涯,你稍微低一點。”
于是林涯稍稍彎腰,在導演喊開始的一瞬,他涼薄的唇角無意觸上奚柚的手腕。
僅僅是幾秒的觸感,奚柚便覺得燥熱難安。她睜着眼,望向林涯。林涯的眼裏,依舊平靜如水。
“ok,”導演喊了停。他走到奚柚身邊“奚柚啊,沒想到你演技這麽好喔,表情很到位麽。”說着,他還生拉着奚柚到攝像機邊,讓她看自己剛剛的表現。
奚柚很難接受,鏡頭裏像那個看上去在吃林涯豆腐的人,是她。
導演拍拍奚柚的肩“好了,收工。”
“那麽,奚柚姐。”林涯露着淡淡笑意“我先走了。”
就,這麽走了?不再說點什麽?奚柚連緊張的表情都準備好了,這孩子卻什麽都不做了。
“要不”奚柚腦袋一抽,心裏憋着的話就脫口而出“我們一起回家?”
林涯愣怔了會,他望向奚柚的眼神裏,帶着些許的不可思議。
“林涯”正巧,封笑笑拎着她的外帶盒走了過來。她看了奚柚一眼,又轉向林涯,莞爾動人地對他說“我們走吧。”她見林涯沒動作,又特地多說了一句。
“叔叔他,讓你今天早點過去。”她頓了頓“我們一起吃個飯。”
這句話,她明顯是在說給奚柚聽。
她以為奚柚會被輕易的氣到,但她沒料到,奚柚竟幹脆的擦過她的肩膀,一言不發的離開。
奚柚是這樣的人,不願意傷害別人,更不想傷害自己。
到家,薯條扭着滾圓的身體蹭着奚柚的拖鞋,它的臉上又沾上了一大片黃色的固體粘液。
奚柚想不通,同樣都是狗,自家的狗子怎麽能這麽的愚笨。都養了幾年了,還是怎麽的不省心。
她一邊小聲的訓斥着薯條,一邊又扯下牆上挂着的毛巾,包着它進了浴室,開水,給體型龐大的它洗澡。
奚柚的地下室,因為價格便宜,所以頗被房東輕視,白熾燈壞了都沒人來修,更遑論浴室裏那根間接性抽搐的水龍頭。
她給薯條洗着洗着,松松垮垮箍着的噴頭啪叽一聲掉落,水從上飛濺而下,撲了她半身。
薯條聽到動向,也不老實了起來,從浴缸裏唰的跳出,這下,浴缸裏的水算是徹底将她渾身上下淋了個便。
她今天不巧穿着一身白色的雪紡襯衫,水流順着柔滑的布料浸潤進她的身體,不一會,她成了一只落湯雞,渾身被打濕,貼身的那件黑色打底,在晃晃的燈光下,隐約可見。夜裏涼,片刻,寒意便襲上她的濕透的身體。
奚柚無奈,只得走出浴室給自己換身衣服。但,到了樓梯下,她卻被人從背後攬入了懷中。
淋濕的衣物,如不存在一般。她冰冷的身體融化在這個人的炙熱的體溫之中。
奚柚知道是誰,可能是因為經常在一起,亦或者是林涯習慣性的在她的耳邊說話,林涯身上特有的味道,她一聞便知。
“林涯,你幹什麽”她的心隐隐的絞着。林涯的身上,散着一種陌生的酒味。
酒是情/欲的催化劑
林涯的腦袋深埋在她的肩窩裏,他從上而下的看,奚柚的身體,一覽無餘。
他的喉結不安的上下滾動着,殘存的理智與本能的情感相互博弈。奚柚的臉色熏熏然的泛着紅,她正當着林涯的面,強行愠怒着。
“你先松開”她在林涯的懷裏掙紮了會。
“奚柚姐”林涯松開她,轉過她的肩,強制她仰頭看着自己。“你和我之間,到底是什麽關系。”
他借着這股酒勁,抛出問題。這個自從他聽到奚柚的那句我們之間沒關系後,他心裏就一直憋着的問題。
奚柚看着林涯的雙眼,他沒有太醉,至少,看上去還清醒着,眼神還未迷離,所有的舉動,都不像是在酒精支配下做出的。
“同事,要不然,同行?”奚柚說。
林涯低頭直直地望着她,眸色黯淡。奚柚被他看得有些緊張,胸前的一片劇烈起伏着。目光掃去,蠱魅人心。
于是,林涯擰着的眉舒展而開,俊逸的臉上,挂着清冽的笑。他朝着奚柚逼近,在樓梯的底端,一把抓緊了奚柚的手腕。
奚柚被吓的不清,她心中的林涯,從不會這樣。她再一次意識到,林涯不是一只純良的小可愛。
拉扯之間,她胸口襯衫的扣子崩掉了幾顆。她胸前的大片雪白,毫無遮掩的袒露在林涯的眼前。
“可我,想再近一步。”林涯緊緊抓着狼狽的她。她的雙目,倏忽的陰沉,像一只突然轉了性的鷹隼,凝視着自己的獵物。
奚柚一剎那冷靜了下來“林涯,我們不可能。”她明知道不可能,卻會因為林涯的這句話,而暗自慶幸。她果然是個複雜的糾結體。
“這樣。”林涯的手指輕輕扯着奚柚的衣服敞開的兩側。将她的崩開的衣服拉上,攢在自己的手心。
他的動作很慢,沒一秒,在奚柚看來,都是對她的一種折磨。她怕他再靠近一點,再出格一點,自己最後的理智防線便會潰散。
最後,他的手伸向奚柚的後頸,将她貼在衣物裏的大片秀發緩緩地撥出。
“林涯,你還小。”奚柚的額頭冒着細密的汗“我們···”林涯在她心裏,确實和奚芒一樣,都是乳臭未幹的小屁孩。
“我已經24了。”林涯的眸子閃了閃,他拉了拉領帶,解開他衣領上的扣子。纖細的鎖骨,連着他的脖頸,在暗沉的燈光搖晃下,看上去,異常的誘惑。
“行了,你今天喝醉了。先回去吧。”奚柚按着太陽穴,語氣疲憊。
“我沒醉。”
“那也回去。”奚柚的聲音冷了冷。
“奚柚姐。”他的目光,留駐在奚柚的身上。“你就真的不想要麽?”
奚柚雙手抱臂,倚在牆邊。“要什麽。”
他貼近,手指尖按在她的兩片薄唇上“我。”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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