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與奸臣第 62 章 一回頭,段晨喊住她,“一塊兒去

,“她就算壞透了,我也跟着她。你以為你不自私,你以為我聽了真相就會原諒你,沒完的,都沒完。”

分宓嘆口氣,倒沒大意外,

今生,

美美是他的愛,自己是他的恨,

缺一頭,分離都不完整,

注定糾纏下去了……分宓對此倒不讨厭。

好吧,那就糾纏下去吧,

美美其人,也絕非王小手一人霸得住,

只是截止此一役,王小手暫時的人生贏家罷了。

(《你們是神,我就當鬼》 止)

(美美的番外我腦海裏的故事暫時只到這裏,沒想好前也不想再繼續了,免得成敗筆。接下來,像《春十》之後我放了《天使》小段,在《桃花》之後我也想放個《天使》小段,主要是《天使》我腦海裏都是些粉碎的段落,不足以當新坑來寫,就這樣零碎地放在一些大長篇的後面吧。大人們有興趣就接着看看,不勉強,呵呵。

總之,《桃花與奸臣》這個部分經過五個月的寫作,算正式完篇了,謝謝您不離不棄追下來,我寫的很愉悅,腦子裏想寫的、想表達的,盡數呈現,成不成經典無所謂,寫爽為好。哈哈,俺也蠻自私的,只顧自己了,但願也為您帶來了愉悅。不要與我的其他作品比,類型不同,自然寫作技巧、寫作方向也會不一樣,每一部都是獨一無二的。同時,希望您看到我的進步,在刻畫男性角色方面,自我感覺這本還是有長進的。

好了,最感激當然還是最愛的你們。屈膝禮拜謝這五個月的一路追随了,助我又圓了一個夢。)

☆、《天使2》t1

《天使2》

“好不好笑,你證明你媽是你媽試試呀!他媽咱們這些納稅人養你們這些條子整天就是想着法兒折騰老子們的,不就是把這存折裏的三百塊錢取出來嗎!……”

一個胖男人大鬧派出所,同事們都來勸。“這位同志,我們這也是照章辦事……”

還有同事把子牛帶出警務臺。看子牛委屈的樣子,也是安慰“算了子牛,現在天熱,人都火氣大。碰見這樣不講理的也是倒黴……”

子牛在廁所呆了半天才出來,早晨一個老太太罵了她,下午又碰見這個胖子發火。子牛一整天都在接受負能量。難怪憋屈得例假都不順了。她本來就這幾天的,每天把衛生巾夾着,就怕它來,結果就是點點見紅,死也不下來,造成子牛哪哪兒都不痛快。

換下警服。坐自己車上,子牛給翀心回了短信,“我馬上來。”

到了蘇荷。

翀心在朋友間坐着,女王,看見子牛,朝她招招手,子牛走過去。她也起身,端了兩杯酒,走過來。一杯遞給子牛,一手扶着她的背兩人單獨向吧臺走去。

坐下,

“吃了麽,”翀心問她,

子牛搖頭,一口把酒全抽了,翀心忙抓她的手腕“诶诶,你這是跟誰怄氣。”

子牛還搖頭,又要把她手裏的酒拿過來也抽了,翀心死死捏着高腳杯“又煩什麽。”子牛蹙眉說“我那個緊不來,我想把它沖下來。”

翀心松了手“你喝你喝。”

子牛又抽了下去。還可愛地打了個嗝兒。

翀心點了支煙,眯眼瞧她,“子牛,跟你說個事兒,算你幫我忙了。”

子牛看向她,又打了個嗝兒,

翀心一手拍她背“你怎麽老這樣,一喝酒就打嗝兒。”

“可我能喝。”

翀心服了她點頭“你千杯不醉。說正事。”盯着她“我們玩換夫吧。”

子牛看着她,像看外星人。

翀心磕磕煙灰,笑得壞“按說你占便宜了,多少人像上單原的床,也要我願意讓。”

“為什麽呀,”子牛實在不明白她這荒唐主意何來?

翀心吸一口煙,“我和單原向來各玩各,你也知道咱們雖不像一般夫妻身體上對彼此忠誠,可感情鐵。最近,你家那口子和單原杠上了,我得替單原出這口氣。”說完,稍轉動身子面向她,“我這樣的,你家那浪蕩子跑不了吧。”

翀心絕對女王。美貌、身材、智商、家世。全女王。

子牛的老公易翹是最臭名昭著的花花公子,在女人上的手段首屈一指。

翀心拍拍子牛的腿“子牛,就幫幫我這次,反正易翹又不把你當回事兒,你心疼他什麽。”

易翹都不知道自己在外頭鬼混無數,其實,自己老婆也是朵“白蓮花”,在荒唐圈子也浸淫小兩年了。

子牛也是實在,直接去找易翹說。

她從蘇荷出來,就給易翹打電話,“你在哪兒……我過來找你,有事。”

易翹那頭也吵,子牛聽都沒聽明白他說啥就過去了。

加勒比也是非常有名的一家夜店,子牛肚子裏都是酒,還在打嗝兒,進去了。

包房裏找到易翹,

一個超級大美女慵懶趴他背上,他彎腰正準備發球。

子牛自己走到沙發邊坐下,桌上的零食扒了扒,找了點小點心往嘴巴裏塞,又倒了半杯酒喝。

“這誰呀,”都不認識她,

子牛嗆着了,一手捂着嘴,一手指易翹,

易翹看她一眼,“找我的。”

打完這盤才過來。

在她身旁坐下,人悠閑地往後靠去,“什麽事兒,找這兒來了。”

其實,都偷偷往他們這邊瞧呢。這女的誰也沒見過,完全不是易翹的菜。

子牛看向他“有人找我們玩換夫。”

易翹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啥?”

子牛還掏出手機滑給他看,“你認識她吧,翀心。”裏面是翀心身子向前,露出事業線眼神低垂的模樣。

翀心那又是誰上得了的!

易翹心裏再大的不可置信,表面上依舊吊兒郎當,推了下子牛“看不出來啊,你倒能在外頭給我惹事兒。”

子牛收起手機“你不願意就算了。”

子牛通常都是這種要死不活的模樣,人生好似毫無激情……可是,你說她沒生機,這種荒唐事她怎麽又做得出來?叫易翹反應不過來的是,她竟然還真跟自己來說!又嘎裏嘎氣……

易翹拽起她的胳膊起了身,“走!找單原去!好哇,他玩到老子家裏來了!”大聲,大拽,子牛胳膊都被他捏疼了,

子牛也是想不到,易翹什麽玩不起?他怎麽是這種反應?

包房裏全靜了下來,沒見過易翹真發過這樣的火,

易翹哪怕人指點,拽拉着子牛一路出來,“你車呢!”火氣大,

子牛頭一扭“我喝酒了不開車。”她也有理由。

易翹指了指門童,“給老子叫輛車來。”

一輛出租開過來,易翹把她推上車,兩人都是一身酒氣,誰知道是兩口子呢。

“給翀心打電話,”易翹靠在椅背上,臉有點沉,

子牛想,作!等你看到翀心絕對不是這态度了,

她頭扭向這邊車窗“她在蘇荷,去蘇荷得了。”

易翹又是一路拽拉着她走進蘇荷,

一進來就大喝“翀心你個小表子出來!”

又把蘇荷攪合壞了,

翀心沒露面,給子牛打電話,第一句就是“我的小姑奶,這是個計劃好不,你直接跟他說了?”

子牛還有她的理“計劃什麽,最後結果不都一樣,正好,你把單原喊來,咱們商量商量。”

電話那頭的翀心,

身旁她的老公,

都不得不傻。

敢情最敢玩的是她!

翀心真把單原喊來了。

這事的味兒完全變了。

兩對夫妻像打麻将四角對四面坐着,

單原和易翹是死對頭,

翀心和子牛是好姐妹,

單原和翀心明着各玩各,

這看來啊,

易翹和子牛暗着也是各顧各,

只是,這平常外頭妖孽大發的單原、翀心、易翹,

現在一看,全被毫不起眼的子牛比下去了,

她小媳婦一樣坐那兒,話兒說得可玩得大,

“要不,真換換試試,別人家的好像都香些,說不定一體驗,咳,還是自己家的好,距離産生美,換回來後比以前還親熱些。”

☆、t2

各懷鬼胎。

單原第一次見子牛在熱鬧的江漢路。

翀心開車,他坐副駕駛,

子牛和同事在處理一件商戶打砸,

子牛的身體包裹在警服裏煞是正經。卻勾得單原小腹一緊。

關鍵是她的神态,有點那麽不務正業。商戶很激動,她的男同事們處理事件搞得汗流,她和另一個女同事站一旁,好像在讨論私事。甚至單原都能猜出也許關于“減肥”,因為子牛有時候會去拍拍小腹,又縮縮小腹。擡頭挺胸還照商鋪的鏡子。

翀心把她喊過來。子牛的筆挺警褲很長,覆蓋腳面,但是依舊看出尖細的跟兒……

“子牛,執勤吶。”翀心私下和單原提起過子牛,她們是高中同學。翀心對人高冷,對子牛卻興致盎然。她說子牛高中時就很特別,看起來默默無聞,其實好多人尖兒都暗戀她,就是不敢出手,子牛的性子挺反複無常,并不好相處,你駕馭不好她,是很丢面兒的事兒。

子牛手裏拿着記載板兒,比了比破損商鋪。“就為六十塊錢,砸成這樣,劃得來麽。”

都是翀心問一句她答一句,顯得文靜,

有時候她單手叉腰,用板兒扇扇風,又顯得漫不經心。

“子牛!”那頭同事喊她,她走過去了,從後面看,緊紮的腰身很完美。

全程,她都沒看單原。單原看得出,不是刻意,她只對翀心感興趣就專心和她說話。

“她老公就是易翹。”翀心扭頭看他,

“你說過。”單原單手支着頭,像只慵懶又優雅的豹。

真是你從哪個角度看單原都是心動,這種男人太致命。

“挺不錯。現在就想上她。”

這樣的話竟然從單原口裏出來,翀心簡直不信!

他也浪蕩,但是挑的厲害,除了翀心吧,不是處不沾。

“易翹不喜歡她,可他們那方面也不差,子牛經常跟我抱怨易翹太猛了……”翀心的言外之意,她絕非處兒。

“試試吧。”單原竟能容忍?

從小就是這樣,只要單原要的,翀心極力縱容。

那天下午,他們的車就沒離開,

等着子牛執勤完,

翀心邀請子牛吃了頓飯,趁她上洗手間,酒裏下了藥,

單原上來抱起子牛回到車上,翀心繼續在樓上用餐,

車裏,單原要了子牛近兩個小時,擺弄各種姿勢。

穿好衣裳又抱着她歇了近四十分鐘。再抱上來。

子牛又昏睡一個多小時,餐廳都快打烊了才緩緩醒來。身上的不适已減弱不少,本來單原就不猛,他聽說子牛抱怨易翹猛那就是說她喜歡緩着來了,幾近纏綿。

翀心是充分了解她的,子牛不醉酒,醉蝦。

“我現在才搞清楚它這湯裏搞了蝦!”醒來後,翀心大驚小怪叫,子牛光顧着埋怨點菜時老板不講清楚了,害她暈到太平洋去了……

所以,單原是早迷搞過她的,子牛完全不知道罷了。

這會兒單原不做聲,似笑非笑。換,他可是求之不得。

翀心的心思單原還是懂滴。

最近自己和易翹是搞不好,沖突幾次了,

翀心說為自己拔個份兒,“美人計”玩易翹一把,也是真話。易翹迷戀翀心這種類型的,冷豔十足。

但是,翀心就沒私心?

易翹像狼,不好把握,對她而言也是挑戰。

翀心所指的“換”本只是想先給子牛把個點,然後從長計議,陰謀詭計再設計易翹一把。結果,嘎裏嘎氣的子牛,全掀臺面上來了!……也好,明說後,就看易翹的量了。

他要不願意,玩不起的名聲算出來了。

于是,都看着易翹,願不願意就看他了。

子牛之于易翹,那就是不能想的一個東西。因為一細想,頭疼。

說來,子牛還是易翹花大功夫追來的。結果就是這個感覺,千辛萬苦求來,一細揉,越來越不喜歡。但是又不舍得丢,一來當初花了大心血呢。再,身體還是十分地喜歡她。

易翹翹着腿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拇指彼此摩挲,輕笑“這事兒怎麽看怎麽像老子被你們玩了,特別是我還有個不争氣的老婆,胳膊肘往外拐。”

“別這麽說,不願意就算了,別裝了無辜還把人給埋汰一遍。”翀心不屑地瞧他一眼,

易翹低笑“你還是不錯的,沖你,我也想試試。就是被我家這敗家娘們兒一挑明,好好的游戲感給弄低俗了。要不這樣,你看咱四個正好湊一桌兒,就來一局,我家這敗家娘們贏了,咱就換。”

翀心似笑非笑“你還是不想換,明知道子牛不會打牌。”

牌還是拿上來了,

子牛說“我總得學一下吧。”

翀心教她,

有時候單原也淺笑着搭一句,

易翹看着帶微笑,心裏可不舒服。他盯着單原,總覺得他打自個兒這老婆的主意不是一時半會兒了……

開始。

子牛出牌較慢,到她那裏就要停頓好一會兒,

三個妖孽倒都不急,等她出。

都在臺面上,誰還玩得了誰的巧?

真金白銀一樣的真,

子牛胡了。

哎喲,她可玩高興了,

子牛一高興,也不是大興奮那種,就是笑得小蜜蜂一樣,反複摸她胡的那張牌,

翀心逗她“吃了得了。”

子牛她自己說“你說我咋這好的火。”

翀心推她“诶,你終于會點兒了,以後喊你過來打牌要過來啊。”

“不來錢就來。”

翀心嗔她“守財奴。”

其實這麽笑說着,就是給易翹時間下臺呢,

易翹知道自己再不表個态,今兒底子就掉光了。願賭服輸。看出來,子牛真跟自己不是一條心。

“換。”

這個字,易翹說着心裏着實恨。

這事兒其實怎麽看他怎麽占便宜,翀心要比子牛難拿下來百倍!不信,他現在擁着翀心走出去……絕對轟動全城!

但是,

看一眼子牛,再看一眼單原……易翹怎麽看怎麽覺得……他真的不稀罕子牛,可是,就是覺得……易翹覺得自己磨叽了,爽快點,子牛哪一點比得上翀心?

易翹起了身,動動脖子“走呗。”手伸向翀心,

翀心大方抓住他的手腕,

翀心牽着他出去的,易翹始終懶懶蕩蕩的。

走時,硬是忍不住回頭看了眼還坐在對向的單原和子牛。

子牛還在摸她那張幸運牌,老公走了都無覺的……

易翹唇是彎的,心是冷的,

扭過頭去,走了。

☆、t3

她把“将”全部擇出來,“這樣能胡麽。”問單原,

單原始終翹着腿靠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也不催。她想摸到幾點都行。

點頭“可以,這叫将一色。”

“這樣呢,”

她就一直擺牌,擺了就問,單原全答。再亂的牌也答。

終于她摸夠了。“走吧。”起身準備走。

單原突然傾身捉住她的手腕“我叫什麽,”

子牛被他拉着扭頭看他很無所謂的樣子“單原吶。”

“幾歲?”

子牛蹙眉頭,這答不出來了。

“幹什麽的?”

“住哪兒?”

“喜歡什麽?”

單原也沒起身。就這麽捉着她一只手腕仰頭望着她問了好大一串,

子牛剛要動嘴,他輕輕搖了搖她手腕,微笑“我知道你是警察,查戶口也能查到是吧,但是。”他起了身,變成環住她的腰帶着她往外走,邊說“現在你是我老婆了,還有更私密的是不是得叫我告訴你?警察啥都管,我身上哪兒長疙瘩他們管不着吧。”

“你身上哪兒長疙瘩我也管不着啊。”子牛就是嘎,調情的話都聽不出來,

單原第一次碰壁。

好,算了,他也發現了。她其實也沒多少羞臊心,就是個直腸子,一滑見底的。也許有時候頻率根本和你不在一條線上,還得慢慢摸,得把她的脾性摸準……

可,處了一下,發現她的脾性不好摸啊。翀心算說對了,子牛太反複無常了。

“想吃什麽。”

“随便。”

等你估摸着她的口味找了家店,才發現她才不能“随便”,

她不吃蝦,

這是家日系口味的店,多少帶點海鮮,這樣一來,一半東西她沾不得了。

她不吃甜,

東瀛小點都偏甜,這樣一來,又一小半東西她沾不得了。

她不吃冷,

倭寇好吃生吧,哪兒給她找熱的?

最後,子牛抱着米飯吃飽了肚子。

單原故意不換店的,就是想把她的口味一次性摸準。

結果,又錯了。

“停車。”

怎麽了?

她下去買了一串用橘子菠蘿串的“糖葫蘆”!

單原指着那“劣質糖葫蘆”,

“這不是甜的?”

“糖葫蘆不甜什麽甜。”

“這不冷?”

“你吃水果吃熱的?”

“剛才那酒店裏這些都有。”

“有我想吃的小時候的味道麽?”

單原終于知道易翹為什麽不喜歡他這老婆了,太不可愛了!

但是,單原有耐心。好,很好,我跟你慢慢磨。

對,子牛就是這麽磨練人,

“你嘗一口。”

她把“劣質糖葫蘆”遞你嘴跟前,

單原心中苦笑,上一秒你才說她不可愛,她聽見了是吧,下一秒就這可愛?……單原大方咬了一口,甜得膩人,全是糖漿,其實真不好吃。她卻很高興,自你吃了一口後她更高興,都吃了。

單原拍拍她的腿,她扭過頭來,嘴角還有糖漬。要不是開車,單原真想舔一口。

“去趕個牌局。”

直截了當。

單原要前頭鋪墊一大堆,問她啥“你喜歡打牌吧”“我帶你去打牌吧”,肯定又一堆妖蛾子,幹脆強霸點,直來直往說。

果然,子牛也幹脆“好。”頭又扭過去,嘴還砸吧,小舔唇邊。單原看一眼都想停車壓上去了!

單原牽着她進屋來,

一屋子男人都看着她,

誰呀?

單原彎腰拖過來一個黃花梨長方木凳,

豎過來,

把子牛按坐下來,自己一跨,坐她後面,一手環着她的腰,兩人共坐一凳兒,挨得超緊。另一手食指點點桌子“今天我老婆打,我看。”

老婆?!

吓人了。誰不知道他老婆是傾國傾城的翀心!!

自是沒人敢細打聽,小老婆也好,老婆小也好,現在抱在懷裏的,就是王道。

原來單原新歡是個警察呢,

因為席間這位接了個電話,她扭頭跟單原說“我一會兒得去值班,”

單原挨她很近,再一點,兩人唇就要碰一處了,“哪有這個理,一個電話打來說值班就值班。”

她正經着呢“老張老伴腿崴了,我去替替,這是我們私下的事兒,跟理不理有什麽關系。”

都開始領教她嘎的功力了,

單原倒是已經習慣,

“好,我等會兒送你去。”馬上轉彎。

她突然抽離,起身“哎呀,我還得去拿警服。”站着,眉頭蹙着,她在算來回拿警服的時間,好跟老張打電話說具體交接班的時間……

單原拍拍她腰,似安撫“不急。警服在哪兒,給你拿這兒來好麽。”

子牛一想她也沒開車,他叫人幫忙去取來也好。點點頭“可以。”

坐下來繼續打了兩圈,警服取來了。

子牛進屋換衣服時,單原跟屋子主人低語了幾句……

省去拿衣服時間,子牛正好在這裏玩幾圈就能直接去崗亭和老張正常時間交班了,

正準備走,突然聽見大門被人使勁兒拍,

“誰呀敢這麽拍老子門……”屋主去開門,

子牛一瞟見門口的人們,側身就往房裏走!

單原絕對帶着笑跟進去了。

子牛轉身就指着他罵“你不還大少麽,玩這麽跌份兒的地方,還有警察來查場子的?”

單原上去抱她“他們也是例行檢查……”

子牛煩了瞎推打他“你害死我了!我這要被查了,臉呢!”

單原捧着她的臉“臉在這兒臉在這兒,嫩着呢。”低笑去親,

子牛跟他鬧死了,單原到底勁兒大,将她兩手控制在身後,咬她的嘴巴“傻子,你警服一脫誰知道你是條子。”

子牛看來在乎死這工作了,使勁兒掙脫手“還不快脫!”

咳,單原得饒她?何止脫警服,扒了個精光……

一被他動手動腳壓床上子牛就明白過來怎麽回事了,“你作不作!就為幹這事兒號一幫假警察來吓我!……唔,”嘴巴被徹底堵住了,

好久之後,才聽見單原低聲笑,有點喘“寶貝兒,吓一吓是不是更有情趣……”

子牛已經沒大聲兒了,

有時候哼一句“輕點兒,”

單原就模模糊糊的聲音“很輕了,寶寶,還要多輕……”

單原給她穿衣裳“總要有這一遭的,你現在是我老婆。”

子牛蹙着眉頭,“我不是煩這,你害我要遲到了。”

單原單手撈過她的脖子又深吻“保證不遲到,我幫你算着時間呢……”

☆、t4

第二天一早兒,子牛拖着疲憊的身子下班回家了。

大門扭了一轉兒竟然開了,子牛吓一跳,遭賊了?

她沖進去。就站門口鷹隼一般四周逡巡一遍……到底她還是個警察,有保護現場的意識,首先她得“偵察”一番,怎麽進來的?丢啥了?

易翹臉色稍沉從房裏走出來,

子牛一見是他。立即像洩了氣的球,“咳,是你啊。你怎麽回來了?”這才去換鞋子。

你怎麽回來了?易翹一聽這。臉色更沉,“怎麽,我還不該回來了?”

子牛太累了,幹脆坐小板凳上換鞋,低頭揉腳,也不看他。嘟囔一樣“你不不回來的麽……”也是,你看易翹一周能回幾次家?他自己在外頭狡兔三窟的……

“這是我家,我為什麽不回來。”易翹聲音擡高些了,顯然這氣真得出來了,

他何止現在在家,他昨晚就回家了!

帶着翀心從蘇荷出來,兩人都是不矯情的,全是玩樂心态嘛,車都停亞酒門口了。結果。不知怎的,易翹就是心裏窩着啥不痛快,正好德林他們來電話邀球,易翹“就地下面”告辭翀心先走了。倒也沒去打球,車開着開着,竟開回了家。

然後一晚上……他也不掖着了,那就是等他家敗家娘們兒。

好,我知道你也是玩樂,轉鐘到淩晨了該回來了吧。沒回來。

易翹起來抽煙,望着鐘。

好,我知道你就算上了床,折騰到快三點了,還不回來?你不擇床嗎!你不住飯店都只用自己的牙刷毛巾嗎!還不回來!

沒回來。

快五點了,雞鳴晨白。

好,我知道你起床必要磨叽地搞一套動作:喝水、上廁所、讀報、做普拉提、過早……順序都不能錯的!外頭有報讀?有你做普拉提常用的墊子?還不回來……

沒回來。

不過這次距離他看鐘沒隔多久,七點一刻,門口鑰匙響。

易翹聲音一大,子牛看過來,那眼神就是你發什麽火呀,回來就回來了呗。她是實在沒精神跟他扯皮了,起了身脫了警服外套丢沙發上,揉着脖子就向房裏走去,“我得睡會兒,你走的時候把門反鎖了啊。”就從他身邊這麽無所謂地過去了?

易翹看着她,

好啊,玩累了?單原把你折騰成啥樣了是吧……這一想,易翹明知自己掉份兒了,還是去跩她的胳膊“昨晚就沒睡是不是,大戰幾回合?他還能叫你下床走回來啊!”子牛望着他“你和那些女人上床然後都是抱着她們回去的?”“你!”子牛就是不讓,非頂着“換都換了,你怎麽又像玩不起了?”手一擡,又嘎又壞“放開啊,要吵也等我睡醒了再吵。”

易翹真是氣死了,關鍵是他這時候也不想作,氣就是氣,他也不想憋着跟她玩高冷。就是氣炸了地想,我怎麽就娶了她?我為什麽不跟她離!

雖說他的第一次不是給子牛,可,子牛的第一次也不是給了他。婚床上沒見子牛落紅,要說易翹不介意也是假的。畢竟他千辛萬苦把子牛追回來,以為她純情呢。越處越不喜歡。子牛也不是蕩,子牛就是太嘎,太無常,太不順你意,太冷酷……對,冷酷。子牛也不是自私自利,可她給人就是你一心熱臉貼上去,她冷淡地就能輕易把你打發走,一點不珍惜,逼着你不喜歡她……但是,是的,易翹得承認,他不想放手,就算再讨厭,又不想放手……就是這麽個磨人法……

易翹松了手,超級不耐煩“你睡你睡!”

子牛橫他一眼回房了。

易翹知道她不得倒頭就睡,這娘們兒生活習慣才好,再困,一定先得泡澡,對,還要喝杯水,頭發得吹幹,加濕器得打開,舒服了,再入睡。

易翹就跟着她進浴室,

子牛也不趕他,神經病,要看就看,只要你不打攪我做事,

子牛放好熱水,加了點艾草,脫光,泡進去,舒服地一嘆喟。她才不理坐馬桶蓋兒上側頭盯着她的易翹呢。

易翹是她一身上下鷹隼一般瞧遍了,

看有吻痕嗎,有咬痕嗎,

沒發現,眼神稍微軟和些,

不過還盯着,

這不得不說子牛身材是好,腿長,腰細,該挺挺,該翹翹,男人大多還是喜歡有點肉感的女人滴。

“二爺爺住院了,你睡醒了和我去看看。”

“嗯。”

她就這麽嗯一聲?瞧瞧,就是這麽會攪得你不上不下!按說也答應了,可就是……不稱心啊,

你就不能問問二爺爺為什麽住院?

易翹還是知道,如果這麽問,她一定說“去了不就知道了。”子牛不是沒有人情味兒,是她的人情味兒永遠不在你企盼的那個點上,不信你看,她去了醫院一定默不作聲做許多事,甚至心細的你沒注意的她全注意了,對,她是信奉“少說多做事”的人……可,子牛嘴巴就不甜嗎?才不。她嘴甜起來愛死人!特別奇怪,老人和小孩都非常喜歡她,第一次見她就喜歡得不得了,那麽小的嬰兒大哭的,被她一抱就笑,神的很呢。

易翹起身,在浴缸邊坐下,捏她的肩頭,輕輕捏。她累了,特喜歡你捏她。

“你真和他呆了一晚上,”

子牛沒睜眼,

“你沒看我換了警服,我昨晚值了一晚上班。”

“沒上床?”

“上了。”

易翹那心就跟着上下,手一重捏,子牛也沒叫,睜開眼扭頭看他“你讓我休息會兒行嗎,到底要咋樣!”

易翹傾身捏住她的下巴重重親上“快點洗!”氣煞的模樣。放開,出去了。

子牛搞完出來,看見他在床上面朝裏躺着,好像睡着了。

子牛果真先喝水,然後吹頭發,開加濕器,上床這邊舒舒服服躺下了。

真是一沾床就着,睡眠質量超好。

易翹轉過身來,

手摸進她睡衣裏,真是怎麽摸她都不醒,

易翹想,沒心沒肺的人睡眠質量都好,這敗家娘們兒就是最好的證明。

摸着摸着,易翹瞌睡也來了,一晚上沒睡,現在都睡得好極了。

(今天就一更哈,呵呵。)

☆、t5

二爺爺最喜歡子牛了,好像她一來藥到病除,好像死後她能帶他上天堂,易翹就是這個感覺。

本來脾氣超大。誰也伺候不來的,一見子牛來了,倔老爺子笑眯眯地像個孩子“子牛,好久不來看二爺爺了。”

子牛放下水果,笑容溫柔“二爺爺,最近天氣熱您還是要少出去活動。老人血壓呀……”她囑咐的老爺子就聽,直點頭“好好。”家人簡直無奈。

易翹坐床邊開玩笑“趕明兒把她的聲音錄下來,他老再不聽勸就放。”

“咳,你要舍得,經常帶子牛來看看你二爺爺呀。”家人說,

易翹看一眼子牛“她現在比我忙。”

子牛小賢妻一般坐那兒給老爺子削蘋果,根本不看他。

從老爺子的特護病房出來……這一層樓就兩套特護套房,屬311最頂級的配置了。子牛路過特護服務區,聽見幾個年輕貌美的護士在議論,

“聽說易少今天把老婆帶來了。”

“他結婚了?”超級驚奇呢,

“我也是剛才聽他們家小保姆議論的,”

“哪一個是,”

“不知道,我看易少一個人來的呀……”

易翹剛兒在下面停車,碰見四叔一家正好也下車,子牛和他們一同上來。易翹确實一人後上來的。

“咳,張大美人兒不是號稱易少的‘四美’之一嗎,如今做小的見到大房不知道啥感受啊。”

“有時候還真想不通。張藝铄确實算美人堆兒裏的拔尖人才了,好家世好醫術,對易翹也是太癡情了,甘願就這麽耗着?”

“怕說的,易翹的女人哪個不美人堆兒裏的拔尖人才,聽說咱們張大美人能霸住他三天就不錯了,‘四美’裏她還不是最厲害的……”

“別說了,張藝铄上來了。”

子牛下意識拐到樓梯間下樓,

她也不是怕,就是這類“争風吃醋”的事她着實缺乏天分,難以招架。要說子牛經歷過的“撕逼大戰”也不甚枚舉了,始終不得要領,多半也贏不了,何必找這種虧吃。能避則避吧。

才進樓梯間又聽見身後,

“看來張藝铄這是知道大房來了,瞧這陣勢,是進去好好會會的意思了。”

“有熱鬧瞧了。”

子牛一頓,她又不走了。

因為想通一件事,不換了麽。翀心可以來“應戰”呀。

她才拐,也不笑,憨陰憨陰地給翀心打電話,說完原委,

Leave a Reply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

相關推薦